马原说起藏地就收不住闸,好在他还是想多聊聊《十八岁》这篇,很快掰回话题。
“我特别喜欢28岁的这次旅行,我的都是在写28岁的这次旅行,没有写过18岁的那次,因为我写不出来了。”
“18岁的我没有能力写出那样的,28岁的我又没有18岁的心境去写出那样的。”
“江弦这个人神就神在这里。”
“他这篇在我看来和鲁迅先生在《朝花夕拾》里写的那一句同样深刻——‘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回顾。’”
李陀认同的点头。
“我在给这篇写评论的时候写了一句话:一个人如果在18岁的时候不是理想主义者,他一定庸俗得可怕;如果在28岁时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那么他未免幼稚得可笑。”
“我想,这段话或许就是对你,也是对江弦这篇最完美的注解。”
马原认真的点点头,“你这句评论写的不错,我得收回刚才我对你的评价,你这个人还是懂一点的。”
“哼。”
李陀冷笑一声,“那我还得谢谢江弦呗?多亏了他的,才让我在你这儿找回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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