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冲你这胆魄,就是都答不上,那这顿鞭子也给你省了,那就答题吧。”
然后就见赵怀安跨于马上,挥鞭指向中原,问道:
“方今天下,藩镇四起,雄藩大镇,各自称雄,争斗频仍,朝廷欲定四方,息兵戈,如何做?”
这一问正是问如何解决晚唐藩镇的问题。
当时那些只会清谈的儒生听到这个后,要不是骇得口不择言,要不就是只会说朝廷修德。
这些人全被赵怀安抽了鞭子撵走了,而且他还有话说:
“一帮措大,让朝廷修德,意思朝廷无德了?”
这话直把那些人吓得抖成筛子,被抽了鞭子后都是千恩万谢走了。
可当赵怀安问起眼前的袁袭时,这个自称庐州无用书生,竟然眼睛亮得吓人,他对赵怀安深深一拜,便将无数日夜所思的策略俱告。
就在那施水之畔,江风习习,这位袁袭郎朗唱道:
“方今天下,有三弊,一为藩镇,二为阉祸,三为取士。我唐藩镇之祸烈于宗周,阉祸之乱甚于后汉。唯取士一条本是远迈前代之德政,而今却沦为魏晋故事。以此三祸,是以生民致困,盗贼遍起,小者掠行旅,大者破井邑,天下九州,蜂拥而起,宗社如何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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