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乜着看着这个自命不凡的措大,嘿了声:
“额那会和乐班子走四十里路,吹三天,吹得喉咙发胀,不过得钱百十。一年几贯,风不吹着,雨晒不到,这种好事额做梦都不敢做这个。”
赵怀安哈哈大笑,损道:
“谁让你不识字!”
然后他才望着那袁袭,嗤笑了声:
“我从蜀地南下,顺流三千里,经过多少雄镇大邑?每到一日,不知道多少如你这般自命不凡的要来求见,说要做我的入幕之宾,可这些人呢?和赵六一样,全是嘴里有活,我这兄弟是吹唢呐的,嘴里有活那就能吃饭,可这帮书生,却想着靠着嘴里的活,到我这里偷钱!你知道我如何办他们的?”
说着赵怀安举起手里的鞭子,就冷哼道:
“这些妄图三言两语就要如何如何的,我就出了三道题给他们,答上来一题,我给一职,两题我给中职,都打出来,我就给要职,可要是一道都答不出,那就是吃我三鞭子,滚人!所以,你现在退下,还让你做个书手,毕竟你也算我半个乡党。”
袁袭固执地抬着头,丝毫不畏惧赵怀安,大喊:
“且让学生答题。“
赵怀安看着那双眼睛,愣了一下,将鞭子收了起来,安抚了下战马,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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