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赵怀安不跋扈,可在这个兵权即强权的时代,他是跋扈自生,一举一动,就是不跋扈,别人也认为是跋扈之举。
没办法,这就是一个强者从不被苛责的时代。
可这会见裴恪真有被吓到,赵怀安又连忙摆手,表示这算什么,你们节度使高使相那才叫兵强将勇呢,没见决战时,高骈所部兵马一到,南诏军直接就崩了?这才是至上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
那裴恪不知道赵怀安是在阴阳高骈,也万万想不到何人能有这样的狗胆敢编排高骈,所以忙不迭拱手向长安的方向,赞叹道:
“幸赖我唐有使相啊!平党项、降吐蕃、收安南,定南诏,真是功盖三朝啊!”
确实,这三朝论军功,无人可出高骈者。
赵怀安咳嗽了声,哼了句:
”拜错方向了,这会高使相已经都带着兵马深入到南诏拉!“
裴恪弄了个脸红,忙又转身往西南方向拜了拜。
然后就伸着手,引着赵怀安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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