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暗道,难道裴恪被吓到了?
不是的,不是裴恪被吓到了,而是他以及身后一众的州、军两院僚佐、军将都被骇得身僵。
保义都的杀威,不是真在里面走过的,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戎州也是川南的军事重镇了,也防备僚人的反复,可今日和这些保义都甲兵走在一起,直恍若置身沙场。
有一个年纪大的兵马案,也是被骇得昏头了,直接撞到了边上一个扛旗帜的背嵬,这一撞人家背嵬一点没动,他倒是一把摔在了地上。
这下子,一众背嵬和队将们哈哈大笑,而赵怀安旁边的裴恪也终于绷不住了,苦笑一声:
“赵刺史,未想贵军如此虎威,果是从国战中走出的强兵猛将啊!”
赵怀安嘴角一咧,你道为何沿江的刺史们都那么好客?还不是因为咱赵怀安手握真理?
就咱手里的兵马,从江面登岸,直接可席卷州治,就像之前豆胖子给他赵大出气,将那个冒犯赵大的犍为幕僚抽了一顿,人家犍为的县镇遏使有吱声了吗?
别说县令、镇遏使不吱声,就是被抽的,那也是一抽一个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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