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旧人的时候,鲜于岳直接就看向了赵怀安。
赵怀安指了指自己,哂笑:
“老岳,我算哪门子节度使旧人,就一底层粗汉,那牛使君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现在连个县署幕府都进不去的,也配叫高使君报复吗?大兄,你可别吓我。”
鲜于岳脸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上头了,他摇了摇头:
“二弟啊,你太小觑自己了,自白术水一战,军中谁不知道有个呼保义?今日的军会上,那兖海将田重胤就为你请功,且为陷阵、斩将、夺旗,三功。所部上阵上获。”
赵怀安一听这个,腰直起来了,捻着胡须:
“那老田真仗义,不枉我救他兖海军。”
鲜于岳笑了,但再次摇头:
“只是可惜诸将不允啊,最后杨帅无奈,只能做罢。”
赵怀安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接着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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