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就是此君世为神策军将,与中尉宦官们的联系很深,换言之,这高骈在中央有人,是个背景通天的大手子。
三个就是此君军功卓著,十年前,南诏侵安南,正是此君领兵南下收复安南,之后更是凭借此功在今年宣麻拜相,授同平章事,一跃而为使相。
可以说,这样一位朝廷大佬入援成都,鲜于岳是又喜又忧。
虽然老岳没说为何?但谙熟人事的赵怀安,马上就明白原由了。
像鲜于岳这样的本土世家子弟,那既怕节度使是个废物,也怕节度使是个精明强干的。
而像高骈这样的朝廷使相,一旦到了成都,基本上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和他制衡,直接就有掀桌子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一旦高骈来成都,那就是三巨头时代的落幕。
赵怀安给鲜于岳斟上酒,劝了一句:
“老岳,也无需多忧,如高使相那样的人物又能在成都留多久呢?终究还是要回长安的。”
鲜于岳将酒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
“二弟,你不了解个中关系,那就是咱们现在的节度使是中尉大珰田令孜的人,而那高骈高使君则与田令孜有旧怨,一旦他为节度使,必然要清理牛使君的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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