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经摇摇头,他回答道:“我是不是每一次都诚恳的给了您回答。而您偏偏要装作听不到。我需要足够的灵感,我需要能让自己松弛下来,我觉得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对我的创作有帮助的。”
“尤其是对印象派。”
“我相信它能让我打开印象派的大门,对相关画法了解的更加深入。比起技法,某些生活之中从心间掠过印象更加重要。雷诺阿也是当瓷器店的学徒出身的,难道有人会在印象派的展览上对雷诺阿说——”
“哦,先生,您怎么在瓷器课上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呢?”顾为经非常坦白,“不光是休闲。在我心中,它也是一项任务,学习的任务,只要我对它们有了更深的了解,有了更深的印象。我知道,我就可以画出更好的印象派作品。就像您愿意给我演奏钢琴曲一样。”
顾为经双手合十。
“我对此非常非常的感激。”
“难道——”他反问道,“做为一个绘画评论编辑,策展人,或者经纪人,弹钢琴似乎和它们都没有职业上的硬性连接。可您还愿意弹钢琴不是么?难道,伊莲娜小姐,在你的心中,弹钢琴也是在浪费时间么?”
年轻人不明白,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安娜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他更多的空间。
“哦?”
女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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