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那位顾骏之,传说中的国画领域花鸟鱼虫画的开创者,如今所留下来的也仅仅只有这位画家仅在晴朗的天气下画画的怪癖以及“登楼去梯”这一历史典故而已。
所以只能去找文献。
文献往往又极其神秘和吝啬。
就像老杨所说的那句话的前半段的八个字“点刷精研、意存形似”,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多的一点的几十上百字,可能就是当时的艺术批评家对于谢赫一生作品精髓的全部总结。
而他甚至可能已经是南朝历史上最知名的艺术名家之一了。
而有作品流传至今的,很多也不是原作,而是后人对着原作的临摹本,甚至是对着临摹本创作的临摹本。这就有触及到了老杨后半句的那个悖论——“清源壁上画辋川”。
张彦远一直觉得很多王维的作品画的有些“呆”。
跑去清源寺看了壁画真迹,这才感慨到“666,真厉害”。
摹本这种艺术形式,不确定性太多了,它和画家的心境,和临摹者自己的艺术水平都息息相关。
虞世南、冯承素谁不是顶级的书法家,跑去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后者还使用当时唐代内府的密技“双钩填色”法,一笔几折,墨分五层,力图完美还原书圣的墨色枯荣变化。如今无论是虞世南本,还是冯承素的“神龙本”,在之后一千年书法家们的评定里都认为是绝艺,堪称是摹本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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