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着纸笔作画就好了。
顾为经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他眼睛还是盯着面前沙上的树叶,盯着沙地上被手指勾出的道道浅沟,如同盯着一块四裂的拼图。
朦胧间。
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精妙处见张力。
在沙上画画,这个本无意义的举动,带来了独特的审美情趣。
它没有色彩,只剩下了线条本身。
从临摹《雷雨天的老教堂》,到《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又到那幅《人间喧嚣》。
顾为经在色彩上耗费了非常非常大的精力。
每一处色调应该怎么晕染,怎么勾勒,怎么搭配涂抹。
它应该如何调配,如何运用色彩的补色原理,如何构建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渗入,透过雾气时棉絮般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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