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们对彼此都有很大的误会。”
安娜一字一顿的说道。
“如果你要敢把刚刚那句话说完,敢说我不理解什么是孤儿,那我就把桌子上的水杯泼在你头上。你可以试一试,但我保证我会这么做的。”
“我在几岁大的时候,我的父亲驾驶的一架塞斯纳172小型运动飞机坠毁在阿尔卑斯山上,飞机副驾驶上坐着我怀孕的母亲。”
房间里安静的很。
狗狗奥古斯特乖乖的趴在一边,夹着尾巴一动都不敢动。
连窗外的风声在这一刻都仿佛停了,掀着纱帘不住的摇晃的力量,不是海边从来不会消失的风,而是伊莲娜小姐话语里惊人的力量。
“我比你要更有资格说,什么是孤儿。我也要比你更有资格说,什么是孤儿人生中所面临着的情感阴影,什么是永远追逐着她的不安定感。”
“同样。”
“我也要远远比你更有资格说,勇敢的接受这一切,勇敢的直视着这些阴影,直面这些灰暗的情绪和色调,要比闭上眼睛,催眠自己遗忘着这一切,更勇敢。”
“远远勇敢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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