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它有一种极为“纤细”的美感。
书法家叫人拿来纸笔,当场引了汉词的“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九个字,说创作者轻盈的好像能在这荷叶上跳舞,他斗胆一猜,画这幅画的人大概是位秀美的女性艺术家。
后来展会上。
他看到了体重接近250磅的酒井大叔乐乐呵呵间一弹一弹的滚上主席台,久久的沉默不语。
世上大约找不到能托举着酒井一成,让大叔在上面蹦蹦跳跳,欢快起舞如风的荷叶。
卡拉却未必不能举起120磅的杠铃,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美,当然也很漂亮,也很高贵,就像来自奥林匹亚的女神。
但是,在这一封封的信里,抽象意义上的卡拉,精神意义上的卡拉。
她正在变得越发的细嫩而敏感。
她会大段大段的给弟弟讲述人们是怎么用面粉菜叶以及适量的动物脂肪,去烙一种锅盔式样的饼子的,她会讲述茅草屋外,猎人怎么晾晒着动物皮毛。她见到当地的女人们怎么纺织棉花。
她讲述起了一行人跟随向导从一个城市旅行到了另外一座城市,马车队在布满黄沙的路上穿行,黑压压的鸟群穿过远方的山谷回巢,风很大,她们以及四周的马车上的布料,行人兜帽头纱如何纷纷鼓起了风,如万丈黄尘间穿行着的沙海行舟。
“纳尤基”——卡拉旅途之中的一位所聘请的本地向导的名字,据说是一位山区上了年迈的猎人,在信中几个让顾为经印象最深刻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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