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赌气感,让卡拉早期好几次觉得厌倦,但还是没有折返。
……
改变是在潜移默化间发生的。
不存在一个电光火石般的瞬间,在读完某封书信以后,女人下封信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如醍醐灌顶,开事聊起了深邃的人生哲理或者高深的艺术见解。
没有。
认真的说,所有信件里,伊莲娜小姐,不是读信的安娜·伊莲娜小姐而是写信的卡拉·伊莲娜小姐几乎就没有提到什么关于印象派的事情。
没有什么莫奈,德加,没有落选者沙龙。
连画画都极少极少提及。
顾为经竖起耳朵非常认真的听,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封信上,卡拉提及了一点点相关的事情,她说,她和贴身女仆尝试着用油布包裹箱子,以求颜料不会在旅途中干裂。“幸好不需要像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们一样,找来牛羊的膀胱来保湿了”,她说不知道等到了孟买,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画具商,否则整个旅途里,她比需要非常精打细算的才能画上一两幅。
也就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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