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冷冰冰的说道。
“关于抉择——关于去选择命运的勇气和迎接痛苦的胆量,梵高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勇敢的去选择了更加艰难的道路。当时的顾先生,大概是这么说的吧。”
她自问自答道。
“当时我则引用了前辈的观点,举了一个关于看牙医的例子,说梵高的画……就好比对平凡庸碌的生活的一次矫正。”
“在我看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句话也可以用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莫奈所选择经历的痛苦,在我看来,也可能像是对平凡庸碌的生活的反抗与矫正。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既然你之前说了那么多,我相信你是有不同意见的?”
她说是要回答亚历山大的问题,询问亚历山大的意见,却看都懒得去看对方一眼。
亚历山大噤若寒蝉。
有些冷意是会灼烧人的,安娜依旧很平淡,她从未歇斯底里的咆啸,亚历山大则正在变得越来越坐立难安。
“其实我有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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