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微微颔首:“我向观众解释一下。达芬奇六年的学徒时代,曾经在盾牌上画画。那幅画后来经过中间人转手,被卖给了当时的米兰公爵。”
“是的,关于达芬奇的记载实在太多了。它的作品的每一次交易,都是大新闻。学界甚至能够统计出,达芬奇一生中到底有多少幅正式被售卖的画稿。就比如您的家族手中的那幅。它是如何从美第奇家族的宝库流传到伊莲娜家族的宝库,如今又是怎么进入您的家族博物馆,何年何月何地,以何种方式过手,清晰简洁极了。”
“达芬奇是古往今来最受人关注的油画家。”
顾为经写作论文的时候,参考过有关达芬奇的研究。
创作《救世主》的达芬奇和创作《雷雨天的老教堂》的卡洛尔,两者都是那种非常极端的例子。
达芬奇的作品是爆炸有名。
他流传于世的就那几幅作品,每张作品到底是怎么转手的,从文艺复兴时期到现在,每张作品的历代主人是谁,是怎么购买交易的,恨不能张张都列出个年表写本书出来。
还有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传言。
研究者需要在海量的干扰像中,筛选整理出真正有效的信息,仿佛在一千个镜子中幽灵的幻影里,找到唯一的真实。
卡洛尔则情况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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