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慢慢的讲述,似是在回答昨天晚上咖啡桌对面的年轻人的话,又似是顺着那个谁谁谁的话题,把因为对方对K女士人生轨迹不够了解,而没有说尽的话语讲完。
亦或者。
这二者本来就是一件事。
安娜的语气温柔了下来,不如她习惯的那么强势凌厉,但也绝非柔弱,而是在和煦中蕴含着坚定。
不由自主没有察觉间,女人的语调下意识的变得更像昨日的顾为经了一些。
“就算她K女士真心的喜欢艺术,按你的说法,她想要“玩”艺术。她也有近乎无限的选择权力——”
安娜慢慢的开口:“她可以成为蓬巴杜夫人那样的人,成为社交界的宠儿。”
“但她没有。”
“她激烈的反抗着一切,她走进了地窖里,在那一刻,她不再是伊莲娜小姐,她便成了卡拉,她便成了K女士。她从宿命的奴隶,变成了她自己。”
“她因为她是伊莲娜小姐而被人遗忘。她又因为她是K女士而被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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