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最重要的目的是服务好雇主。
纵然你是伦勃朗或者达芬奇,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给富商老爷贵族老爷画画。
让你画伯爵老爷的肖像,你就要画伯爵老爷的大眼睛,小胡子,高跟鞋,长丝袜和裤裆里塞着的垫的高高鼓起以彰显男子气概的丝绒球(当时贵族们以攀比这种“优雅的凸起”大小为时尚),画的小了容易被打,画别的内容就都属于不务正业。
让你画最后的晚餐,你就应该画十三个男人坐在长条桌上一起吃饭。
让你画战争场面,你就要画人是怎么跑的,马是怎么跳的,长矛是怎么扔出去,所有的东西就只关乎于被画笔画在上面的场景。
留给艺术家发挥“余蕴”的空间相对较低,更没有抽象的“诗情”发挥的空间。
但到了十九世纪以后。
随着西方的艺术风格也开始在绘画的“神意”上做出探索,不再满足于画出“眼之所见”的事物,想要开始画出“心之所想”的事物。
几乎是立刻的。
画家和诗人双修的艺术家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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