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展人把思绪压了下去,他咧嘴笑了一下,直接了当的开口。
“先问个问题,能和我悄悄透个底?那篇论文,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
顾为经望着夜空中飞来飞去的那些蛾子蝇子与虫子:“当然不。”
理所应当的回答。
唐克斯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并非唐克斯几句短短的交谈之间,就笃定顾为经并非是那种会弄虚作假的人。
而是他笃定顾为经就算真的在论文上弄虚作假了,人家也不能在几句短短的交谈之间,随便听了他一个年轻时的故事,就良心发现的要对他这位前辈坦白。
策展人大叔预料到了年轻人的答案,却料错了年轻人的神情与语气。
换成自己。
他面对这种质疑的时候,不管真相如何,装也要装出一种面对诬蔑时的愤恨。
唐克斯约莫会指天抢地的说些坚硬的狠话,发些“OMG,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的毒誓云云,抓住机会在他这位策展人面前刷刷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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