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族群驱逐了它,还是它驱逐出了族群。
都一样。
它都注定会衰败与枯萎。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崔轩祐被自家儿子已经调教的很是乖巧了,在一边请示道。
“嗯……暂时的。至少等他的那场滨海艺术中心里的采访结束了再说。要是他的那篇论文暴了大雷,我们再去锤锤破鼓。”
“真是够艺术的,别担心,就算万一世间都忘了你,有一天,几十年以后,我会在自己的回忆录里,给你留下专门的一章的。”
崔小明看向对方,笑笑在心里说道。
“不过,我们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听说《油画》的团队来了。老爸,你能帮我安排一篇《油画》的采访么?放心,我不难为你,我不奢求什么专访,能在关于狮城双年展的文章里,说上我一两句好话就行。”
他用请求的口吻,向父亲崔轩祐下达吩咐。
“呃……”光头艺术家的脸上,有一丝明显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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