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权力已经写好的宿命诏书。
一个被曹轩欣赏的年轻人,他的作品被摆在展厅的角落,他被宴会厅里的人群冷落在社交圈的角落,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
当谁发现自己不合群的时候,他不能说,整个人群出了什么问题。不,人群没有问题。男人依旧在高谈阔论,女人依旧在掩嘴微笑,那些盛着蜂蜜酒浆的香槟杯依旧清脆的碰撞在一起。
他只能说,自己错了。
他只能承认,自己不适应这里。
他不属于这里。
在喧闹的人宴会厅里,一个地方之所以会显得安静清冷是有原因的,就像绵延的森林会绕开某处土地,也是有原因的。
或许是那里的雨水太少,或许是那里阳光不够,或许是那里的温度不适合植被生存。
自然,它自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是达尔文的话,这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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