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差感往往只会造成两种不同的结果——要不然会让人觉得演讲者不知轻重,在那里高谈阔论,夸夸其谈些能够让自己听上去高深的大道理。要不然……人们就会感受到一种难言的肃穆感。
一朵新鲜的、明艳的花芯正啜着露水的玫瑰花,在满地的枯草黄叶之间开放。
她那么漂亮,那么的华贵,那么的美丽。
这一刻。
她的姿容似乎足以能够凝固住时间。
但你又清楚,总有一天,她会老去,死亡,就像最美的玫瑰总有一天,依旧会凋落在风里。
那么他们呢?
他们又在哪里呢?
布朗爵士说,过去的历史,过去的思想,甚至过去的友人,都不过是墓碑,可谁又不是墓碑?
他们也是一群就快要变成墓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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