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比单纯的逢场作戏的笑声要真一点,比真正的悲伤又要浅一点,又算不上是苦笑。
伊莲娜小姐的讲话很有趣,而死亡……死亡,又永远是一个无比沉重的话题。
安娜一点都不老。
相反,若是不算那些孩子,她就是在场的成年宾客里最年轻的几个人之一。
今天被伊莲娜家族邀请来宴会的客人,都是在奥地利或者在艺术领域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一群人,他们以中年人居多,不乏和布朗爵士同时代的宾客,也和他一般的白发苍苍。
而安娜却是最明媚的年纪。
这么沉重而深邃的话题,本来应该从布朗爵士这样的长者的唇间说出,才显得相得益彰。
一个这么明媚、娇嫩的女孩子,在一群年纪能够当她的父亲或者爷爷的人身前,谈历史、谈死亡。
难以避免的会有一种割裂般的反差感。
通常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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