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曹轩生活在名儒毕至,大师云集的文化环境和社会层次。
与顾为经这种对东夏文化典故一知半解,看着世说新语上写什么就信什么的土狗,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曹轩早早就知道世人都说青藤居士有一怪癖,极爱纂辑前人书说。
他笔下的各种故事,什么颜真卿谈书法啊,张旭的狂草心得啊,大半都是他假借古人语录自己杜撰的。
这倒颇有现代人发个微博,动不动就“鲁迅说过baba”的感觉。
有次临近春节,同龄人都去逛庙会看社戏,曹轩在清冷的烛火下,独坐黄昏,抄的和笔下毛笔字相看两烦,听外面不断响起的爆竹声,实在受不了了。
他转头特意找来了江南水稻,又花钱拍了封电报拜托同乡想办法通过邮局寄过来去年秋收留下的蜀中未脱粒的稻穗,拿给老师看。
曹轩表示,现在都民国了,报纸上讲究的是德先生和赛先生。他非常有科学精神的向老师指出,这两地的水稻从品种上来说,差异不大,生长更多的是受到光照和降水的影响。
即便苏东坡爱好烹饪,又是蜀中出生南方做官。
想要靠画家的笔法,就分清这两种稻米的差别,恐怕也是极难极难的一件事。这篇文章根本就是胡诌的传奇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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