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愤怒?”
依然没有声音,但这句话的概念依然被精准地传达给了墨,就连传达者那毫不作伪、满心疑惑的情感都一并被关注到了后者的‘认知’中。
这种感觉让墨觉得糟透了。
就好像一个人想对你说些什么,然后‘你被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这件事就已经变成了既定事实,而且是能够被清晰回忆起来内容的那种。
于是,他看似说了自己想说的,你也确实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皆大欢喜。
但事实上,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而结果却是以‘这一切都发生了’为基准所决定的。
非常,非常,非常的让人不快。
不快的墨沉默着,并没有以任何形式做出回答。
“看来你确实在愤怒。”
忽然,稍带有一点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让始终盯着那个低分辨率人影一言不发的墨大吃一惊。
“嗯,效果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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