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像那不存在的目光‘注视’般,没有声音地‘诉说’着——
“我等你很久了。”
没有声音、毫无逻辑,却又偏偏能被理解的单纯‘概念’在心底泛起。
那是某种超越了语言的事物,是最初亦或是最终的‘传达’。
“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了。”
因为不适应而开始抵触,因为不理解而愈发焦躁,因为不认同而试图抵抗。
最终,因为无可抵御而归于沉默。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眼眸深处的愤怒燃起,又熄灭。
虽然无法理解,却也不代表喜欢的起来。
一言蔽之的话,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奇怪的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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