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面有不舍,还是颔首道:“忙你的大事去,娘不用你陪,让三郎陪娘逛逛就是。”
“哎。”刘承宗应下,看向樊三郎道:“那三郎你。”
不用他说,樊三郎便笑得灿烂道:“大帅放心去,这里景好,我给老夫人唱个曲儿。”
脚下遍地黄叶,伴清脆歌声飘荡,刘狮子辞别母亲翻身上马,朝北方雪顶青山的方向行去。
蔡夫人看狮子远去背影,为他骄傲的眼神里,藏了深深的担忧。
世上哪有为娘求孩儿常胜渡世人,吃斋念佛也不过求他们平安罢了。
等到人在视线里已经看不见了,蔡夫人才低头轻轻对山说:“娘信你能赢。”
刘承宗前脚拿两件衣裳一个小本进了陈土司的衙门,片刻之后皱眉头出来喊了俩队伍里的画家,末了又把懂蒙古言语的陈师佛薅进去,衙门正堂的油灯一直点到第二天早上才熄。
他们在破译陈钦岱送来的密码。
陈钦岱年纪轻轻身世曲折,身兼两个民族的血液,跟过好几个师傅,学过多种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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