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济不好,大家都难过。”调酒师波澜不惊,慢条斯理道:“你给的那点钱还想喝烈的,那就只能掺工业酒精了。”
他递过去一张纸巾,细心地提醒道:“喝就喝,想醉一醉嘛也行但记得别把‘醒酒酶’完全关了,到时候撒起泼来,我只能喊人把你拎着丢出去了。”
“醒酒酶”是一款平民价位的人造腺体,磐岩市政府考虑到这破地方如今居高不下的酗酒率,半强制地给本地成年人推广了这款义体。
原本是锁定了最低分解功率的,然后很快,那帮义体医生的诊所里,给“醒酒酶”开锁成了最热门的业务。
唉,磐岩。
“找到新活了吗?”调酒师擦拭着玻璃杯。
“咳什么叫!找新活!”
壮汉正灌着酒,闻言立刻呛了一下,似乎有些挂不住脸。
“你指望瞒得住谁呢?”调酒师耸了耸肩:“听说那个小伙子要的工资比你低四分之一,那你可不就得滚蛋吗?”
“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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