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巨响之后,喧闹嘈杂的酒吧没有受到半分影响,除了几声醉醺醺的“躁你妈!”笑骂声,根本无人在意。
调酒师对此同样熟视无睹,你不能对这种小酒馆的顾客有什么素质要求。
而在吧台被各路好汉的机械义肢拍碎掉第七张后,老板终于忍痛放弃了“复古格调”的想法,把木质吧台换成了全钢质。反正磐岩市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钢铁。
“一杯一付。”调酒师说。
“草了,我还能差你这点钱?到最后一块算账!”
壮汉不忿道。
调酒师没说话,就这么盯着壮汉。
“.顶多就逃一两杯的账。”壮汉不爽地嘀咕着,义眼闪了闪,把款扫了过去。
调酒师娴熟地拧开水龙头,灌了两扎,往里抛了几块冰块,啪一下放在对方面前。
壮汉咕噜灌了一口,怒道:“不是!收我钱就算了!怎么还掺了工业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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