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的别好斧子,张正歧放心的松开手任由身体下落,随后轻盈无声的接了一个翻滚卸力。
等他站起身,赵景荣已经点燃了一颗香烟掐在掌心,带着他们三人沿着巷子快步离开。
这明显不是他们来时走的那条路,但在七拐八拐甚至翻过一堵封住巷子的矮墙之后,当他们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已经有四辆黄包车在等着他们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脱了脚上套着的羊毛袜子丢进其中一位黄包车夫撑着的麻袋,甚至赵景荣连他的风衣都丢了进去。
没有过多的浪费时间,卫燃和张正歧同乘一辆黄包车最先离开,紧随其后,张泰川也乘着黄包车离开了这里。
这一路上,无论卫燃还是张正歧都没说话,更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动静。
约莫着半个小时,黄包车停在了那间早已关门上板的书局门口,卫燃也没和张正歧打招呼,便只身走进了旁边的巷子,并在半途最昏暗的地方停下来,取出行李箱,将身上的风衣、礼帽和手套装了进去,随后又换了一双鞋子和一双羊皮手套。
这还没完,他紧接着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些提前准备好的肉粒洒在了周围。
这些是去白天时候去买磨刀石顺便买回来暂时放在行李箱里,自然,这些肉粒一直被耗子药泡着呢。
这还没完,他紧接着又拿出一纸包生石灰,往回走了几步洒在了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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