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子上下来的卫燃不小心踩爆了一颗滚落到椅子上的眼珠子。
“现在就算是张先生亲来,怕是也解释不清了。”赵景荣叹息道。
“混江湖要讲义气”
卫燃蹭了蹭套着羊毛袜子的鞋底,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二叔忙完了吗?”
“忙完了”
张正歧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他自诩来了申城之后跟着杀了不少人,但刚刚的那些还是把他吓到了,以至于让他下意识怀疑,自己在北平的那位梨园师傅,是不是有什么看家的手艺没教自己反而教给了卫燃。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四人回到二楼的洗手间各自仔细的洗了洗手套上的血迹。
赵景荣也脱了身上那件染血的风衣仔细的卷好用绳子捆起来,随后依次拽着张正歧顺下去的绳子回到了那条昏黑的巷子里。
留在最后的张正歧看了眼洗手间外仍旧亮着灯的走廊,将绳子丢下去之后翻过窗子,单手扒着外面的窗台将木头窗子关好,随后抽出别在后腰处的斧头,朝着窗子合拢处轻轻敲了一锤子。
在一声不起眼的捶打声中,窗子内侧的销子受到震动落下,彻底封住了非法进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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