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就是经营咖啡萃取壶和咖啡生意的”
克莱蒙解释道,“她知道有很多意大利人也参加了国际旅,就像我刚刚说的,我可没办法随身带着够所有人填饱肚子的意大利面。
但我至少可以带着咖啡,让我的意大利同胞和所有的朋友都喝一杯。”
“就像思乡的酒”卫燃用汉语说道。
“说起这个,我也想家了。”
虞彦霖叹了口气,“从民国二.从1934年过来之后,我还没回去过呢,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家里.”
卫燃顿了顿,最终还是说道,“我也很久没有回去了,我也不清楚,我也没有思乡的酒。”
“那就用这洋人的苦药汤做酒吧”
虞彦霖说着,端起了那个精致的银制蛋壳杯,和卫燃手里的杯子碰了碰,随后两人又默契的和同样端起了杯子的克莱蒙碰了碰,最终分别以喝酒、喝中药以及喝意式咖啡三种殊途同归的方式,将杯子里仅仅只有一口的咖啡一饮而尽。
接过卫燃和虞彦霖递回来的杯子用水壶里的水简单冲了冲,克莱蒙一边将咖啡杯和熄灭了煤油加热底座的咖啡萃取壶重新收进背包里一边用法语说道,“维克多,刚刚你说,你希望战斗开始的时候我们能跟着你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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