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宽慰道,随后又换了个话题,“彦霖,你这岁数,估计成婚了吧?”
“没,还没呢。”
虞彦霖笑了笑,“家里有个养媳,是我娘早年从河滩边捡回来的,本来等我学成回去就要和她成婚了。”
“结果你却来了这里?”卫燃问道。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虞彦霖叹息道,“我们如果能在这里团结起来消灭法吸丝,那么我们也能消灭侵略华夏的那些法吸丝。要是能消灭了所有的法吸丝,就算死在这里又有什么?”
“这真是最浪漫的事情了”卫燃跟着叹息道。
“同志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不过或许可以尝尝我从意大利带来的咖啡了。”克莱蒙说着,已经从包里又翻出了一串摞在一起的银制小杯子。
这些小杯子每一个仅仅只有半个鹅蛋壳大小,而且全都带有可以折叠的蝴蝶柄,精巧确实精巧,但带着这么一包“累赘”上战场,仍旧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是真喝不惯这洋人中药汤.”
虞彦霖先用汉语嘀咕了一句,随后在接过属于他自己那一杯的同时问出了卫燃也想问的问题,“克莱蒙,你怎么上战场还带着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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