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犹豫,他从里面拿起一小块纱布,又打开了仅有的一瓶碘酒往纱布上倒了一些,以最快的速度将双手擦拭了一遍。
“让我来吧”
卫燃说着,都没等那个名叫奥尔加的姑娘反应过来,便已经从她的手中拿走了持针器和止血钳。
三下五除二的缝合了最主要的血管,卫燃接着又示意那位老爹松开绳子让伤员以及他的伤口缓了缓。
“你们没有麻醉剂吗?”卫燃趁此机会问道。
“一周以前我们还有一瓶私酿伏特加的”谢廖沙老爹咂摸着嘴说道,“之后就没有了。”
“我说的是止痛用的麻醉剂”
“我说的也是止痛用的麻醉剂”谢廖沙不满的答道。
“好吧”
卫燃朝着墙角处扬了扬下巴,朝那个名叫奥尔加的姑娘说道,“我的包里有麻醉剂,给我们的伤员来上一杯。”
“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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