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惨叫声的地窝子里,一盏煤油汽灯释放着明亮的灯光,这刺目的灯光之下,一个身材纤瘦的金发姑娘正试图给一个缺失了大半条小腿,而且被绑在床上的小伙子完成止血缝合。
在她的旁边,还有个看着能有五十多岁,无论气质和样貌都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里的排头兵颇为相似的老男人。
之所以如此来形容,是因为他正背着一条绳子卖力的朝着墙壁的方向用力,这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了充当手术台的木板床另一侧,砸进地面的木桩子上。
而在这条绳子的中段,便死死的勒着病床上那个小伙子的断腿。
“你是来帮忙的吗?”
这老男人双手拽住绳子,艰难的扭头朝卫燃问道,“过来帮我拽着,我快没力气了。奥尔加,还没好吗?”
“别吵!这不是在缝扣子!”
那名正在试图缝合血管和伤口的年轻姑娘焦躁的大喊道,“我都没把握他能活下来!实在不行就只能像之前那样用烧红的烙铁来止血了!”
“你不是护士吗?!”拽着绳子的老男人不满的大喊道。
“我只进修了九个月!”快急哭了的奥尔加愈发暴躁的吼了回去,“总之你给我闭嘴!”
看了眼躺在床上哀嚎不止的小伙子,卫燃无奈的摇摇头,解下背包放在一边,随后打开那个装有药品木头盒子看了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