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受别的猫欺负还耳朵聋,白狗在北方大多数地方的农村寓意不祥,这白色的骡子或许固然少见,恐怕也免不了不受待见的命运。
“这个卫燃真是个富家少爷?参加抗联还带着相机,这不跟要饭带着猴儿一样了?”
不远处,老张点燃烟袋锅子吧嗒了两口,低声朝赵金戈说道,“而且连骡子和马都分不清,这不是来裹乱的吗?”
“这个卫燃可能分不清马和骡子,但人家可是懂毛子话和鬼子话,还会些医术呢。”
明明说好帮卫燃保密的赵金戈接过烟袋吧嗒了两口低声说道,“这可是正经文化人,可不是金山那半罐子水。”
“比金山文化还高?”
那老张惊诧的看了眼卫燃,“人家金山可是.”
“可是个屁!”
赵金戈将烟袋锅还给对方,“要不是我山西的妹夫找他爹帮忙说合,金山这读了两年教会学堂的苦哈哈,就算修了八辈子福分,他能去东北大学旁听?
不说别的,就他学的那两句毛子话,我估摸着毛子把爹叫来都听不懂,要不然他能写信把他这同学给忽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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