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指拍打着爬犁哈哈大笑着说道,“卫大哥难不成真是地主老财家的少爷?怎么骡子和马都分不清?”
“它也是骡子?”
卫燃不由的看向其他那些拉着爬犁的骡子,这可不怪他分不出,别看他早就通过金属本子学会了骑马,但仅有的几次和马打交道,还是之前在玛雅的家里。
按他的分辨方式,拉车的自然就是骡子,驮人的肯定是马。
更何况这匹“白马”还比周围的同类壮了足足一圈儿,更更何况,当年林场的卡尔普等几位老师,可没教过他怎么分辨马和骡子。
“体格子是大了些”
胡八指拍了拍这头白骡子的脖子,“这纯白晒儿的大骡子俺也是头一回见,这要是平常可不受待见。”
一边说着,他还掰开骡子的嘴唇看了看,赞叹的说道,“刚长扎边牙,也就四五岁,正是能出大力气的时候呢。”
就白化的骡子呗?
卫燃扫了眼这牲口泛红的眼睛,他虽然分不清楚马和骡子这些在他的生活里并不常出现的动物,却也知道,在农村里,白化的动物基本都不太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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