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套衣服换上”
卫燃说着,将热气球提前准备好的一套长枪党制服递给了缝纫机,随后一边做术前准备一边解释道,“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对他们进行初步的治疗,另外,我这里只有一支麻醉剂。”
“我这里有三支”
缝纫机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两支来自你之前给我的医疗包,另一支来自受伤的长枪党民兵。”
“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了”卫燃说着,已经将针剂扎在了受伤最重的那个小孩子的身上。
颠簸的车厢,拥挤的环境,污浊而且被汽灯和孩子们不断加热的车厢温度,还有紧迫的时间以及那些狰狞的伤口。
在如此多的压力之下,卫燃和换好衣服的缝纫机以最快的速度,最低的要求开始了最基础、简陋的救治。
这或许也是那四个孩子在短时间之内能接受到的最后一次治疗——即便他们真的能活着离开难民营。
“嘭嘭嘭”
不等卫燃帮他负责的那个小姑娘包扎好后背的伤口,外面便传来了敲击装甲舱盖的沉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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