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也上车吧?”
缝纫机近乎哀求般的问道,“完成治疗之后我会下车给他们让出空间的。”
“你要知道,跟着装甲车撤走也是有风险的。”卫燃提醒道。
“大家都知道”
缝纫机急迫的说道,“但他们留在这里真的就能活下来吗?”
看了眼即将被重新堵住的负一层,以及站在负一层楼梯口用东正教的方式虔诚为那些受伤的木思林孩子祈祷的摇篮,卫燃最终点了点头。
“上车吧”
卫燃话音未落,过来帮忙的几个男医生立刻齐心协力,将挑选出来的8个孩子抬过窗沿送进了装甲车里,催促着他们尽可能的往里挤一挤。
没有任何的耽搁,卫燃和缝纫机也钻进拥挤的车厢关上了舱门,同一时间,热气球则离开车厢爬上了车顶,抱着枪坐在了机枪塔的边上。
不等车子动起来,卫燃已经借着背包的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煤油汽灯,将其点燃之后挂在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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