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卫燃的视力终于随着眼部的刺痛突兀消失恢复如初,他也终于看清了不远处躺在一张草席上的程官印,看到了他旁边穿着护士围裙的一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身旁,看着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
“是我们,是我们!”
那个女人抱住了程官印,他们夫妻二人也揽住了那个小男孩。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左右看了看,取出相机包,以最快的速度给手里的罗伯特相机换了个胶卷,随后朝着意外重逢的一家三口按下了快门。
收起相机,他匆匆看了看自己和周围。
这就是一间临时腾出来的民房,周围的草席上躺着的都是些伤员。
再看看自己,除了退到肚脐眼下面的四角裤之外,身上只盖着一条被伤口渗出的组织液染出黄色斑块的白床单。
程官印多少比自己好一些,他身上的水泡并没有那么多,只是眼睛周围被熏的通红,但看他那样子,视力应该是没有问题。
额外看了眼对方身旁放着的饭盒大刀以及盒子炮,卫燃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名他似乎有些印象的士兵也在骂骂咧咧的中被抬了进来。
“怎么了?”刚刚还沉浸在惊喜里的程官印立刻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