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区别,仅仅只是他手里的抗日大刀虽然没有被刚刚打来的子弹射穿,但却已经悄然消失。
程官印手里的大刀因为已经如当初在石牌一样绑在了手上,所以并没有脱手,但却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紧挨着他的名字的弹孔。
当卫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身体各处也火辣辣的疼,耳边虽然能听到枪炮声和爆炸声,但却远了很多。
万幸,他的眼睛没有瞎,只是略显模糊了一些罢了。
相比眼睛,更严重的其实手上和腰间以及腿上各处或大或小的水泡,那是被介子气灼烧之后的红斑变成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身旁传来的大喊,是程官印。
“老程,你醒了?”恰在此时,一个女人也用国语腔调惊喜的说道。
紧随其后,他又听到一个小男孩儿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
“雁知?怀谦?!”程官印的惊呼声中带着无法压抑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