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绒花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弯下腰看向了车底,接着便发现,这辆车的另一边墙边,似乎开了个勉强能让一个人钻进去的洞。
看了眼不断朝自己比划示意钻进去的房东先生,卫燃第一个钻进了被抬高的车底,又钻过了那个狭窄的洞口。
这洞口的另一边自然通着那条巷子,不过让卫燃没想到的是,当他钻出来的时候,却位于另一辆车的底盘下面。
都不用钻出来,仅仅只看这辆车的六个轮胎以及独具特色的脊管式车架就知道,这是那辆平茨高尔急救车。
热气球是什么时候把这辆车停在这里的?
和身后跟着钻进来的雪绒花对视一眼,趴在急救车车底的卫燃推开了车身正下方虚掩着的井盖,摸出手电筒照了进去。
这才一天的时间,此时这口窖井里除了卫燃提前放进去的那一桶红酒和武器之外,还多了一个湿漉漉的蓝色塑料桶,那塑料桶的把手上,还拴着一个塑料水舀子。
除此之外,这口井里还放着一个小篮子,那里面装满了一张张的大饼。
但相比这些,这里面却并没有任何人,没有拉玛,没有汉瓦德和达拉尔,更没有热气球。
重新将井盖虚掩住,卫燃打着滚从车底出来,都不等站起身,他便看到在车头的位置堆着一捆捆足以遮挡视线的木柴,甚至就连车顶,都遮盖着一层打湿的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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