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雪绒花进去,卫燃左右看了看充斥着混乱和恐慌的街道,这才倒退着挤进了门缝里。
几乎前后脚,房东萨拉赫先生也关上了房门,随后连说带比划的招呼着他们就往家里走。
仅仅是一个白天没见,卫燃却注意到,院子里那辆轮胎干瘪的轿车却已经被挪到了靠近巷子的那堵墙边上,并且用两个千斤顶和几块红砖将底盘架了起来,就连车顶上,都堆了不少脏兮兮的杂物。
在原来停车的位置,如今却铺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地毯,那地毯上,还摆着一张矮桌。
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萨拉赫先生走进一楼的房间,他的妻子急匆匆的翻出了一张拍立得照片递了过来。
接过照片,萨拉赫递给卫燃看了看,指了指照片里和他的儿子女儿合影的拉玛、汉瓦德以及达拉尔,一边用他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说着什么,一边指了指院子大门的方向,随后又用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一番比划。
爆炸头?
是热气球带走了他们三个?
卫燃和雪绒花对视一眼,接着却见萨拉赫先生又指了指隔着一道院墙的巷子方向。
见状,卫燃和雪绒花立刻跑向了大门。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摸到那扇铁门,房东萨拉赫先生却拦下他们,连说带比划的带着他们来到墙根处那辆轿车的边上,蹲下来指了指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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