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可不给对方责备自己的机会,一边给新的伤员治疗一解释道,“首先,我是个兽医,不受希波克拉底先生的管辖。其次,如果那位说希伯来语的少校这么快就好了,恐怕很快就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的。”
“希伯来语?”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对面的雪绒花,“你还会希伯来语?”
“学过一些”卫燃随口答道。
“为什么我们治好了他的伤还会有人找我们的麻烦?”摇篮追问道,反倒是缝纫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接下来他只有高烧、晕厥,负责保护他的人才会把心思放在照顾他的身上,更不会有精力报复我们。同样的道理,那位少校忙着发烧,就更没有心思来关注我们了。”
“可是.”
“不会的”
卫燃已经猜到了对面的雪绒花想问什么,“我都反复提醒过他了,不留在医院很容易感染的。到时候真的感染了,是那几个长枪党没有照顾好,关我们什么事情。”
“如果他选择留在医院呢?”缝纫机开口问道。
“抗生素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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