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
卫燃一边脱掉染血的手套一边答道,“我的代号是”
“我是说你的名字,不是绰号。”这名长枪党追问道。
“我的名字叫爷爷”卫燃的英语回答里,掺杂了一个字正腔圆的汉语词汇。
“爷爷?”
“哎!”
卫燃一边高兴的应着,一边比出个大拇指,“很少有人能一次就叫对我的名字。先生,你或许有语言天赋,以后说不定可以做个语言学家。”
或许是卫燃的夸赞足够的真诚,这个显然没多少文化的长枪党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没有隐藏好的得意之色,末了甚至还再次重复了两遍卫燃的“名字”,并且都得到了卫燃格外响亮的回应和连连比划的大拇指。
一番“恭维”并且搭上了50美元,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送走了不是太孝顺的好大孙,这手术室里的所有人也都跟着松了口气。
直到达拉尔重新守住手术室的大门,直到艾德和汉瓦德把新的伤员被推进来,缝纫机这才责备的说道,“兽医,你刚刚在做什么?你的行为违背了希波克拉.”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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