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已经接替了砍柴工作的张二娃暂时停下手里的活计好奇的问道,“卫燃同志,你怎么去做挑夫了?”
“我就只会吹口琴,不会唱也不会别的乐器。”
卫燃理所当然的解释道,“不过我力气比较大,天生适合做个挑夫。”
“你这样的人做个挑夫浪费了”刘班长下意识的说道。
“我喜欢做挑夫”
卫燃颇为较真儿的说道,“而且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我可不觉的有什么浪费的。”
闻言,刘班长等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同样,生怕自己变得“有价值”的卫燃也收起了口琴,将砍柴的工作从张二娃的手里抢了回来,卖力的挥舞着抗日大刀一次次的劈砍着松树枝杈来证明自己确实力气大。
在众人的忙碌中,虽然这场哗啦啦的冰冷降雨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但他们却把拽回来的整个树冠全都劈砍成了一根根木柴,并且仔细的刮掉了树皮和树干之间那层可以勉强拿来果腹的纤维,装满了铜瓢和卫燃的水壶套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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