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可不想等着被上刑拷问,主动问道,“你们前些天是不是曾经用迫击炮袭扰过含棒人的营地?”
“维克多同志,你还知道些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阮清茶格外清醒的低声说道,“你们在俘虏我之后并没有欺负我,而且你后来还像个有良知的北越人一样朝着那些侵略者开火,并且和他们一起救了我,这些理由足够我救你们了。”
片刻之后,他也靠着木头墙壁进入了梦乡。
卫燃心头一沉,下意识的看向了禁锢自由的脚镣以及禁锢脚镣的那条锁链链接的承重柱,暗暗琢磨着,等下万一打起来需要逃命的时候,该怎么把那条锁链弄断。
扎克说话间已经躺在了草席上,“不管怎么说,先睡一觉吧。”
“我在含棒人的营地里发现他们在凌辱child,把他们当作货物和发泄兽欲的玩具。”
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口烟,那名负责问话的人也结束了和同伴的越难语沟通,开口继续问道,“我们会核实是否有这件事情的,维克多,你为什么选择帮我们?我得到消息,在你们被我们抓获之前,你们似乎在”
卫燃一脸痛苦的爆出了一个震惊的对方哐当一声站起来的大消息。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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