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哪”扎克像是犯了职业病似的追问道。
你还是我的父亲阮英俊安插在美国人营地里的奸细,因为暴露才不得不逃出来,顺便和我们一起俘虏了那两个美国人。”
负责押解他的船夫似乎就只会那么一个单词,拽着卫燃脖子上挂着的水壶背带,拉着他就往外走。
而那些藏在水壶里,冒险交给卫燃的珍贵药品,则是床上那个名叫阮清茶的女游击队员在交出那些东西之前暗示他偷偷藏起来的。
“好吧,为什么.”
虽然心头满是疑惑,但他还是垂下了头,用胸腹和大腿包裹住了挂在脖子上的水壶,尽量不让它引起同一条船上的人的注意。
这些是归他们“兄妹二人”的战利品,倒是本属于卫燃的医疗包和相机水壶,以及名义上属于扎克的背囊等物,全部被充公分配给了其他人。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主动说道,“我们被打下来之后,是他们俘虏了我们,但是很快,我们就看到了那些含棒人竟然又在屠杀村民。”
“谢谢”卫燃客气的道了声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前后不足五分钟,扎克便打起了响亮的呼噜,卫燃也暗中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吝啬的抿了一小口冰凉的可乐,给一整天没正经吃什么东西的肚子补充了些许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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