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又可笑的是,曾经被美国侵略的越难和这个越难孩子此时的境遇何其的相似。
无声的叹息中,两人带着纳汉越走越快,尤其走在前面的刀班长,像是屏蔽了大腿上的伤痛一般,脚步灵活的让背着纳汉的卫燃都险些追赶不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降雨又一次加大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趴在卫燃背上的纳汉也不时的点头变得昏昏欲睡。
趁着爬上半山腰一个小平台短暂休息的时候,卫燃帮着对方重新矫正了骨折的伤腿,剧痛的刺激之下,他也再次醒了过来。
“别睡”
卫燃摸了摸纳汉滚烫的额头,顺手掏出一颗果糖,打开包装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嘴上不停的嘱咐道,“我们还需要你帮忙指路呢。”
闻言,纳汉用力点了点头,咬紧了当初卫燃给他的毛巾,任由前者帮他重新绑紧了夹板,又用雨衣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此时,头顶的天色已经暗淡了许多,但山下却隐隐可以看到零星的灯光闪烁着。显然,他们身后的追兵并没有放弃对他们的寻找。
没敢过多浪费时间,疲惫的二人各自重新背上各自的“行李”上路,努力赶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翻过了这座矮山,又艰难的踩着石头跨过了河谷,最终在强撑着清醒的纳汉指引下,在半山腰处找到了一片不起眼的野生芭蕉林。
穿过芭蕉林又扒开尽头的一丛灌木,一个仅仅不到一米五高,宽度不超过一米的狭窄山缝显露出来。
朝着卫燃打了个手势,刀班长一手举着微声手枪,另一只手举着手电筒第一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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