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班长嘀咕了一句,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也不自觉的出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给他们来一下?”卫燃低声问道。
“不用”
刀班长拒绝了卫燃的提议,转而却朝纳汉问道,“这附近有什么能藏身的地方吗?”
“有”
纳汉立刻抬手指了指侧前方答道,“翻过这座山之后有个不算大的山洞,从山洞另一头出去有个村子,我妈妈活着的时候经常带我走那条山洞抄近路去那个村子找她的朋友,那个山洞没多少人知道,我有时候被欺负也会去那里面躲着。”
“走”刀班长话音未落,立刻调整了前进方向。
“他信得过吗?”这个问题卫燃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并没有问出口。
纳汉信得过吗?
当然信得过,对于这个真正意义上无家可归而且得不到认同的“丧家犬”来说,刀班长和自己,恐怕是他许久以来唯一感受到的善意。
这一丝丝的善意,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溺水时抓到的一把稻草一样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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