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廖沙直接开口唱了起来,“在那老橡树身旁,林中泉水在流淌。战马刨着铁梯子,鬃毛簌簌的响。”
见状,卫燃重新将单手拿着的布鲁斯口琴凑到了嘴边,给这首哥萨克老歌《在橡树旁》吹起了伴奏。
这静谧的森林里,一人伴奏三人合唱的一首首苏联歌曲驱走了湿冷,也驱走了疲惫,甚至就连那三匹骡马都时不时的打个响鼻好似在尝试跟着一起唱似的。
“我以为我到了天堂呢”
就在阿廖沙三人唱完了不知道第几只歌,正准备停下来歇歇脚的时候,躺在最后一辆爬犁里的多费罗老爹却醒了,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还在奇怪,那些天使为什么不但没有唱圣歌而且嗓门还这么粗,原来是你们几个。”
“老爹,你终于醒了?”阿廖沙三人激动的围了上去。
“我睡了多久?就就只有你们几个了吗?”老爹难掩悲伤的问道。
“维克多,还有维克多。”阿廖沙立刻指了指旁边那个爬犁上已经坐起来的卫燃说道。
“维尼亚政委也还活着,还有叶列梅。”
弗拉斯出乎意料的说道,“政委的伤相对重一些没办法移动,所以他留在塔拉斯排长他们的营地里养伤了,叶列梅伤到了腿,他也被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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